呢,这要是假的,多好笑啊?】
【笑死了,那张照片肯定不是柴的,当时我就这么说了,然后被柴粉追着骂了三个月,还扒我三次元信息,最后我受不了了把号注销了。】
【这不就发了一只戴黑色运动手环的手吗,还只有一个手背,怎么认出来的?】
【你可以和柴秀名表的那张图对比一下,调整一下参数和大小。然后你就会发现,同样的角度,同样的动作,但是两张照片的手放大到同样比例之后无法重合,你细品】
【这是整容把手给整了吗[狗头]】
【big胆,敢说顶流整容!哥哥天生丽质!哥哥只是长开了![狗头]】
【20岁的时候没长开,24了长开了,还开得这么极致,女大十八变,男大七十二变是吧?】
【他到底会不会跳绳啊?健身房六分钟1200个,到后面肯定越跳越累,说明他前面几分钟绝对不止一分钟200个,但他在节目上一分钟跳144个还喘成那样,这合理吗?】
【可能牛至太大了坠得疼[笑死]】
【姐妹泥……】
柴松年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发过跳绳的图片,但凭着多年伪人的经验,维持住了脸上的表情不崩裂。
“运动也有状态不好的时候嘛!”柴松年笑了笑,他的粉丝像是拿到了金科玉律一样,奋起辱骂刚刚嘲讽过柴松年的人。
江时眠不置可否,闻人洲笑得意味不明。
在场的人都能感受到气氛不对。
柴松年盯着江时眠,摄像机弱化了他眼里的情绪,再加上他侧对着镜头,观众看不清他眼里的阴沉,像是蛇信子一样阴毒黏腻。
江时回漫不经心地调整了一下位置,将江时眠挡在身后,锋锐的目光刺向柴松年,眼里是明晃晃的警告。
柴松年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江时眠的身份,虽然他背后有资本捧,但也不敢硬刚本身就是资本的人。
他的目光又转移到闻人洲身上,幽幽地笑了起来,“洲洲,你可要加油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