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那边打听了一下。
这边华禹升的导师看着华禹升发过来的框架也很疑惑，怎么突然开窍了？
上午在办公室的时候，让他讲一下如果要续写解决方案的思路，他都磕磕巴巴的，下午就列出了一个完整的论文框架。
再加上江时睿的导师来打听，他也就说了，华禹升确实是交了。
双方决定交换学生的论文框架来看看，结果发现，又是一模一样的内容，而华禹升比江时睿提前了五分钟提交。
太奇怪了！
江时睿导师告诉对方，这个模板是废稿，是江时睿用来试验华禹升会不会交出相同方案的工具。
华禹升导师背脊发凉。
如果真的是华禹升抄袭，那也就是说，华禹升能抄到对方还没上交的东西，并提前发表。
如今还只是在学校里，如果这个猜想是真的，他换了一个地位超然的圈内大佬抄袭呢？
他就能踩着大佬登顶……
华禹升导师又觉得是自己想得太多了，世界上哪里有这么神奇的事情？普通人哪里说监视别人就能监视到的？
先不说江时回这一年为了写这篇论文用过多少设备，就说他打的纸质草稿，在学校里写的还有可能收集到。
人家在家里、在校外写的草稿，去哪里收集？你都没办法确定人家到底写了多少草稿。
华禹升拿出来的证据是整篇论文的完整逻辑链，虽然有解释不清的数据来源，但他的草稿比江时睿拿出来的草稿细节多了！
总不能说他抄到江时回的脑子里了吧？那也太荒谬了！
江时睿收到导师的回复，心道：果然，华禹升肯定在监视他。
但是，他是怎么监视我的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