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又不敢去问。
万一得到一个否定答案呢？
他们现在这样也过得很好，虽然好像是商业联姻的模式，但他能以“江太太不能给他丢面子”为借口，尽情地给顾如茜买各种各样的华服珍宝。
可一旦说开了，万一得到的是否定答案，他们现在的关系都很难维持，他们未来的生活会变得很尴尬。
有可能吗？那个明媚开朗的姑娘，其实也是喜欢自己的？
江时予陷入了说与不说的纠结，但江时眠没有负担，快快乐乐地去睡觉了。
贺冰澜似乎没想和江时予扯上关系，进了一家私企做运营总监。
偶尔会和江家的企业有项目对接，但没有跟江时予联系过。
顾如茜忙着给手下的画家开个人画展，也没空去思考贺冰澜的想法。
这日子能过就过，过不了就离。江时予要是真敢为了另一个女人就跟她离婚，那就离，又不是离了他就活不了，总不能死皮赖脸不离，然后守着根烂黄瓜过一辈子吧？
日子平静得像是所谓的白月光根本没有回国，江时予没有关注过贺冰澜，贺冰澜的名字也没有频繁出现在他们的生活。
但有时候意外总是来得猝不及防。
平安夜那天，贺冰澜作为运营总监陪同副总一起宴请甲方。
甲方负责人是个中年男子，挺着硕大的啤酒肚，上桌就点名要副总的年轻女秘书和贺冰澜陪他喝酒。
女秘书和贺冰澜不好推辞，便陪他喝了几杯，副总在一边劝着，挡了一些。
甲方负责人自己倒是喝多了，喝多之后就开始动手动脚，想要揩油。
贺冰澜借口去洗手间，离开了包间。
谁料甲方负责人不管副总的挽留，起身就跟了上去。
此时包间里还剩了两个对方的男性工作人员，副总也不敢把喝得迷迷糊糊的女秘书独自留在包间，只能叫了一个服务生跟上去看看。
前面甲方负责人已经追上了贺冰澜，把她往男厕所里逼。
贺冰澜不方便进去，前面的路又被甲方负责人堵死。
[人怎么还没来！]贺冰澜面色惊慌，脑海中不断呼叫系统，[再不来这死肥猪真的要碰到我了！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