语地看了一旁的牙人一眼。
“本官是挑伺候的男仆，不是挑祖宗，带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
“你不选我？”
男人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林承云，林承云白了他一眼，一言不发，男人还要说什么的时候，被其他的牙人抽了一鞭子，堵着嘴带了下去。
“掌柜的要是不想做本官的生意，明说就是了，何苦弄这样的玩意儿上来羞辱本官呢。”
“大人，小人真的不敢，那原是周家旁支的少爷，武功和口条都还不错，小的看他一表人才，就把他也带上来了，结果还是这副死样子。”
“罢了，若不是本官同僚极力推荐你家，本官也不会来这儿受气；男仆不用带上来了，听说你家的仆妇多，按照刚才的要求，把合适的人带上来看看。”
“是是是，大人稍等，小人这就去。”
牙行掌柜的之前就被东家警告过跟林承云交好，今天出了这样打脸的事，简直是要闹翻的节奏啊。
掌柜的亲自去后院挑人，这回上来的人都是老老实实的，不敢擅自做主，林承云看着面前的仆妇一言不发，足足一盏茶的功夫，太阳底下，有人能站得住，有的人站不住。
“第一排从本官左边数第三个，第二排从本官右手边数第一个。。。”
一连点了四个人，都是方才站好了以后，没有再动过的，要么是真的老实，要么就是背后有人，不过没关系，细细分辨就是了。
“林大人，除了您左手边第一个人以外，其他的三个都是周家抄家后发卖出来的，第一个是丈夫死了以后，被婆婆卖出来的，家里还有一个儿子。
右手边第二个的亲妹妹的周家的姨娘，卖身的时候她自己说是被大夫人打死了；
剩下的两个瞧着像是一对姐妹，模样长得像，可素日里谁也不搭理谁，两个都是周家大夫人的陪嫁，都是终身未嫁，自梳当了嬷嬷。”
许是为了卖好，牙行掌柜的特地趴在林承云的耳边说起了小话，低声简单介绍了一下四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