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的,还是小心些好。”
龚镖头闻言只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大了,通敌叛国,只怕宫里的周夫人也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,既然如此,那他走这一趟,岂不是就真的出大事了。
“这样的话,岂不是连累了林举人?”
“什么林举人?”
“我这次上京的时候,要送卫城府的一个年轻举人去京城考状元,如果周家的事是真的,岂不是连人家都要受牵连。”
“那就更得慢慢走了,我手底下的那些镖师被知府大人给征调护送周家人上京,是分不出手来帮你了。”
“哥哥说得对,得慢慢走,实在不成,等到京城的时候,分开走,只要林举人高中了,不怕他护不住我们这群人。”
龚镖头简直要疯了,镖局是官府开设的,但是命是他们自己的,虽然他们只是负责护送,但是去了京城,他们还是要去牢里住些日子,甚至脱层皮才能出去。
这一切林承云是完全不知道的,他正睡得不知白夜呢,迎弟端着苦药汤子和银箱子守在房间里,陈磊则是出去打听消息,驴蛋和石头也没有闲着,休息这么久,出去找个活计一天就是好几十文呢。
蛤蟆再瘦也是肉啊!
第一天回来,哥俩就发出了感慨。
“中州就是中州,到底是皇帝的脚底下,干活给的工钱都比咱们那儿高啊,哥,这次跟着出来,咱们可是沾光了。”
石头数着工头给的八十文,满脸高兴,一路上除了在州城外遇到了些险情,剩下的事,他们哥俩除了搬东西,看着林承云离水远远的,其他压根儿就没有任何事,这趟远门儿跟野游似的,赚了钱也没有遭太大的罪。
驴蛋则是琢磨着要不要给林承云买点东西补补,也没有把石头的话听到心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