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他由衷的敬佩,这一声母亲也多了些真情实意。

    小玲珑扒着云卿如的腿,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,也糯糯的学谢璟泽说话,“母亲,厉害!”

    秦老夫人急急走来,看到谢韫深的腿后,一瞬间差点老泪纵横,眼眶一热,喜极而泣。

    他们不是没想过为谢韫深治腿,可官差不让医者给他看腿,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,生怕谢韫深伤上加伤。

    即便还不清楚谢韫深的情况,可单单看不再扭曲的腿,就觉得顺眼了许多,像是终于拔出了扎进肉里的木刺,解决了一桩心腹大患。

    “卿如,卿如,好孩子,多亏了你,否则这一路上,韫深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头。”她紧紧握着云卿如的手,一叠声的感谢她,眼中泪光闪烁,混浊的眼瞳似乎也多了几分光泽。

    云卿如微笑着摇摇头,“娘,咱们都是一家人,不必如此客气。”

    保命第一步,先和反派团的众人打好关系,获得他们的好感准没错。

    “你很厉害。”事到如今,岑越溪已经对云卿如有了很大的改观,大大方方的称赞了一句。

    她向来爱憎分明,不屑遮遮掩掩。

    一家人其乐融融的,场面难得和谐温馨。

    岑越溪眉头忽的一皱,腹部突然再次传来隐痛,她下意识伸手捂了捂。

    云卿如余光瞥到她这个动作,又瞧了眼她煞白的面色和嘴唇,若有所思,“越溪你可是身子不适?我给你把脉瞧瞧可好?”

    岑越溪这两天脸色都不太好的样子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她也不矫情,将胳膊伸给了云卿如。

    云卿如扣上她的右手脉搏后,眉梢挑了挑。

    手下脉象如珠走盘,往来流利,是滑脉。

    她问:“你多久没来月事了?”

    滑脉,见于妇人经期,还有病理性的痰饮等症候,还有最闻名的——怀孕,也是这个脉象。

    岑越溪愣住了,“好像有……近两月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月前,她还在边关陪伴夫君。

    她和夫君都无父无母,了无牵挂,他走哪,她也跟着去当地生活,等他偶尔出军营时再夫妻小聚几日。

    两月前边关动荡不安,夫君担忧她安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