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怀疑的对象。
“按洪武旧例,上等滇红一担可换河曲马五匹。”施世纶突然抬眼,茶盖“叮”地撞上杯沿,发出清脆的响声,“但去年兵部新规,可有说祁门红作二等茶?”
赵德全一愣,随即扑通跪地。他深知自己无法再隐瞒下去,只好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了出来。原来,为了谋取私利,一些官员勾结马帮,偷换茶引,将上等的滇红混充为二等的祁门红,从中牟取暴利。
施世纶听完,脸色铁青。他从袖中抖出半片茶叶,放在鼻尖轻嗅:“真正的祁门槠叶种,叶脉岂会如此粗乱?这批所谓‘祁门贡茶’,分明就是滇红混充的!”
就在这时,窗外突然传来喧哗声。浓烟从账房冲天而起,火舌卷着茶引票据漫天飞舞。施世纶心中一紧,他知道这是有人想要销毁证据。他抓起尚方剑,冲入火场。
火场中,火光冲天,烟雾弥漫。施世纶剑锋挑开燃烧的柜门,只见五具焦尸蜷缩其中,腰间铜牌依稀可见“茶引使”字样。他心中一痛,深知这些茶引使都是为了调查这起走私大案而牺牲的。
施世纶走出火场,心中充满了悲愤和决心。他深知,要揭开这起走私大案的真相,就必须深入调查。于是,他带领一支精锐队伍,乔装打扮,深入滇南密林。
滇南密林中,苗女银饰在月光下叮当作响,宛如一曲悠扬的乐章。施世纶抹去脸上的人皮面具,露出棱角分明的下颚。他目光如炬,紧盯着前方即将出现的马帮驮队。
不久,马帮驮队的铃声渐近,三十匹滇马背上茶箱捆得严严实实。施世纶心中一紧,他知道这些茶箱中很可能就藏着走私的军械和毒品。
“军爷,咱们可是正经茶商。”马帮头子咧着黄牙递上文牒,“您看这茶引……”
施世纶接过文牒,假装仔细查看。突然,他苗刀出鞘,直指第七个箱子:“我要看第七个箱子。听说你们运的普洱茶饼特别香?”
马帮头子心中一惊,但表面却强作镇定:“军爷说笑了,这普洱茶饼哪有什么特别的香……”
话未说完,施世纶的刀尖已经划过草绳。暗格中寒光乍现,二十把镶着缅甸宝石的苗刀整整齐齐码在茶末之下。马帮头子见状,知道事情败露,突然吹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