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太惯着了点。”,何大清说道。
“什么意思?那俩小兔崽子还敢跟您呲牙是不?过几天您回去时候,我跟您一起回去,非掰了他俩那兔牙不可!”,何雨柱狠狠的说道。
“柱哥!说什么呢?你要是这么干,你到时候痛快了。回头何叔更难整,白姨是不能把你咋样,可她能磋磨何叔呀!”,南易说道。
“她敢?!”,何雨柱眼睛瞪得老大。“她们一家子,吃的、喝的都是我爹给的,他们还敢这么对我爹?爹!咱不在保定待了,回四九城来!”
何大清看着忿忿不平的何雨柱,没吱声。只是端起酒杯,慢慢的滋溜了一口。
“爹!现在那俩小狼崽子就敢跟您呲牙,要是说,没有他们妈在后边支棱着,打死我也不信。您说,您在保定个图个啥?”,何雨柱愤怒加不解。
何大清还是不吱声,继续吱溜了一口酒,拿起筷子,夹了一颗花生米扔到嘴里。“这喝酒呢,还得是配这花生米。越喝越有味啊!虽然有时候盐、或者是糖放多了点。可在嘴里那么一嚼还是花生的香味儿。”
何雨柱被他老爹这听起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给整懵逼了。一脸茫然的看向许大茂跟南易,眼里写满了,“这话啥意思?你们听明白了吗?”。
许大茂也没想到,就何大清那小学都没有的文化水平,还能说出这隐晦的比喻。他把白寡妇比做了配酒的花生米,她那俩儿子比成了调味儿的盐或者是糖。这盐或者是糖放多了,不过是进嘴那一下子有点齁得慌,可是一旦嚼碎了花生米,还是满嘴的香。
没看出来啊!这何大清还是个恋爱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