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那坏东西,一进来的时候我就看他贼眉鼠眼的,一直都防备着。”,聋老太太恨恨的说道。
“您的意思是说,当年娄半城对咱们就起了疑了?”,易中海惊讶的问道。
“哼。你当他娄振华是什么好东西!他要是好人,那娄半城的名号能落到他头上?
45年收逆产的时候,他跟军统那帮子,强取豪夺的事情可没少干!他娄半城就是那时候叫起来的。
也就是这家伙太鸡贼,早早的就布了局。香港、重庆他有产业、西安、太原他也有产业,那年月他还帮着中共弄物资。
在四九城,他家可是经常高朋满座,除了没有日本人,自治政府那些高官,跟他称兄道弟的那是不少。
他玩的,其实就是阎老西三个鸡蛋上跳舞的那一套。跟谁都有关系,谁都不得罪。”,聋老太太不屑的说道。
“可惜,一介商贾就是商贾,他也只能玩玩产业。跟咱们家老爷玩的,全然不是一个层次。咱们的投资,可是在人。”。
说到这里,聋老太太止住话头。眼神冷冽的盯了上易中海。
“中海,这些事情你原先是不知道的,你也不够格知道。
我今天漏一些出来,也是看你这些年对我尽力尽力、忠心耿耿的份上。
也是想让你知道,咱家的底子厚实着呢。一旦机会来了,你跟着老太太我,定然不能让你吃亏。
就算你这辈子享受不了几天,你那个小情儿,尤其是你的这俩孩子。老太太我保他们一辈子享受不完的荣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