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,你到时候怎么应付,你自己看着办吧。”,傻柱不想管他了。
“明儿起,我就不回大院了成不?”
“你还能总不回来啦?那上班了,你不也得回来住吗?回来你就消停不了。”
“嘿嘿,柱哥,这你就不知道了吧?”,许大茂嘿嘿直乐。
“年后一上班,我可就要市组织学校学习去了!这一去就是仨月,等五月我学习回来了。嘿嘿。黄花菜早凉喽!”
“哎呦!兄弟,要去市组织学校学习这事儿,我怎么不知道?你捂得挺严实呀!”,傻柱惊讶道。
“那是,这事儿是能到处说的吗?我也是昨天,李副厂长才找我跟我说的。
说年后有两个新的放映员来。来了之后呢,让我赶紧给他们交接工作,完后我就去市组织学校报到去,脱产学习三个月。”
傻柱虽然现在还都不是组织里的人,但是他负责做小灶招待餐,有机会经常在小灶接触各级领导干部。
并且,他现在也不是原先那副天老大、地老二,剩下就是自己的混不吝样子了。知道人家领导都是有能耐、有本事的。
耳濡目染之下,他当然知道去组织学校学习,是什么意思,意味着什么。
“行啊,兄弟,等你这学成回来,怎么着不得再往上调个一级半级的。
你现在是组长了,等学习回来……嘿呦,你还不得当科长?”
“差远着呢。就一三个月的短期培训,回来调一级倒是肯定能成。要说是上副科、科长?那绝对不可能!我今年才19,参加工作满打满算也才一年。论资历,差十万八千呢!”
“嘿嘿,就这,兄弟现在可就比哥哥强多了。哥哥这次才升了个七级炊事员。好容易工资赶上你了,结果你又涨了,等你学习回来,你不得拿60多了。”
嘿嘿嘿嘿,许大茂憨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