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让对方可以看得到，“看看，是不是顾凌天那小子的笔迹？”
“那又怎么样？”
出乎唐凡的预料，灰熊语气突然平静下来。
他有想过灰熊暴怒，或者不相信，可眼下这种反应，属实有点奇怪。
难道……
“你知道顾天行杀害你父母的事情！”
突然，唐凡心中一动，一字一句道，眼睛死死盯着灰熊。
灰熊没有躲避唐凡眼神，淡淡道，“知道又能怎么样呢。”
“哈哈哈！”
唐凡大笑，“有意思，有意思啊！”
笑了一会儿，唐凡才道，“你装作不知，一直在替顾天行做事，想来一定找机会复仇吧。”
“只是，顾天行是后天极境境界，你没有把握。”
“我猜的没错的话，顾天行是个生性谨慎的人吧。”
“不然，以你这份隐忍和胆大心细，不可能这么多年，都没找到下手的机会。”
“机会倒是有几次，可我实力不够，没有把握”
终于，灰熊开始回答唐凡问题，“而且，顾天行大儿子顾凌苍是太子手下玄甲军千户，实力也是后天极境。”
“顾家两位后天极境，我一个区区通脉实初期的小角色，又能把他们怎么样呢。”
说到这里，灰熊看似语气平淡，可唐凡还是从他的眼底看到浓郁的恨意和杀机。
“啧啧啧！”
唐凡感慨，没想到剧情远比他想的精彩。
这种剧情，简直可以写进小说了。
唐凡突然道，“如果这次一人回去，会怎么样？”
“死。”
灰熊道，“顾天行不会留下一个连低于自身两个大境界的人，都受不了的人，活下去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唐凡摇头。
“你想让我做你的棋子，安插到顾天行身边吧。”
“果然聪明。”
唐凡满意点头，“怎么样，跟随我吧。”
“你也看到了，我的天赋。”
“现在我是府主，受朝廷重用，不久的将来，我会是后天极境，圣者境，甚至王境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