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不来的,你怎么就不知道好好利用起来呢。
先皇在位时,明明更中意的继承人是雍王,这是满朝上下众所周知的事情。
要不是先皇走的突然,也轮不到现在的那位坐在那个位子上。
他即位后对雍王殿下赶尽杀绝,手段狠辣无比。
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值得你追随的呢?
不如效仿于我,另投新君,换来个光明前途,如何?”
郑怀远抬起头,
“可是,当初是你教我忠君之事,现在也是你教我反叛。
恩师,做人怎么可以这样前后不一,你作为一个读书人的气节去哪里了?”
“气节?凭你也配与我谈气节?”韩恪恼怒,他站起身,居高临下的看着郑怀远。
“你以为你这为官之路,是怎么走过来?
你的父亲科举舞弊,被赶出京城,永久不得再行科考。
你的文章堆词砌藻,毫无新意,政见也是平平。
是我力举你的文章入选,又安排你外放为官,后将你调回京城,担任侍郎一职。
不然就凭你那空空如也的榆木脑袋,能有什么出息!
现在还教训起我来了!
蠢货!
除了你那个精明的嫡长女,你们郑家上下都蠢笨如猪,眼里都是金钱,还要故作清高。
要不是这样好利用,我也不会让白氏嫁给你!”
郑怀远又是一惊,
“你跟白家是一伙的?白氏是你安排嫁给我的?那琪哥儿也是你们故意带走的?刚刚,岳父……白振他是在做戏给我看?”
郑怀远彻底崩溃,
“哈哈哈哈哈,什么是真的?到底什么是真的?我真是蠢,蠢到家了。”
“恩师,你在心里一定很看不上我吧。这些年你一直诱导于我模仿陛下的字迹,就是为了这一刻啊。
可是我要让你失望了,今天这个字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写的。”
郑怀远说完也不看韩恪,静静坐在地上闭上了眼。
这辈子,总得做对一件事吧。
韩恪看着他那副样子,又气又不屑,
“好啊,我们的郑大人竟然骨头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