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嫁给谁?是哪个富商老爷,还是屠夫?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家,哪有好人家愿意娶个被休回家的女人。要不说这女人就是眼皮子浅,她要再等一等,不就等到你了嘛?”
郑怀远气极反笑,看着犹如井底之蛙的母亲,他带着一种诡异的报复性心理说道,
“何氏嫁的人是十六年前连中三元,满朝上下无人能出其右的前国子监祭酒周镜明。
现在他被皇上重新启用,封为詹事府詹事,太子之师,正三品的大员。
连何琛的儿子何以安日后都能是太子的伴读。
她们一家人都有无量前途,我们拿什么去高攀?”
“啊,母亲,你说我有什么资格去求何氏回来?”
郑老夫人一脸不可置信,指着郑怀远,抖搜着手,
“你疯了,你怎么敢造这样的谣言?那何氏有什么本事,能让三品大员娶她为妻?怎么可能?”
“哈哈哈哈,母亲,这才是报应。
这是我们一家人的报应。
我们本来就该过这样贫瘠的日子,不是吗?
这才几年,你就忘了我们本是什么样的人家了吗?
哈哈哈哈,都是报应!”
郑怀远不再理会他母亲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的眼神,一脸悲怆地踉跄着离开了这个院子。
这一切都是他应得的。
从他丢了西瓜,捡了芝麻开始,他的报应就在等着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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绥远侯府。
琪哥儿从来了以后便哭着喊着要母亲,无论下人怎么哄都没用。
这孩子养的也好,气力大的很。
能连续哭闹一夜,醒来后还能断点续播,闹的整个院子人仰马翻。
温岭蕴很是烦躁。
她本是白家远房亲戚的庶女,因为从小长得貌美,又有心机。
凭着自己的努力和算计嫁进了雍王府,成了后院里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妾。
后来雍王出事那天,她因回家有事,躲过了一劫。
可能因为雍王后院人太多,一时之间倒也没人查到她身上。
她从那时起便藏了起来。
后来侯爷白振找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