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的,而是为了去实现我自己的理想抱负,去保家卫国,去济世救人。
你不过是我想做的诸多事情中的微小一环而已。我以后还会按照我的行事原则处事,也许还会有千千万万个你这样的人来感激我,惦念我。这是我的荣幸,而不该是我的不幸。
我们两个本就是两条永远不会有交集的平行线,明月并非单独照沟渠,硬要硬扯,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。
我欣赏的是那种势均力敌、棋逢对手的交锋,而不是黄钟毁弃、明珠蒙尘。
卫公子在梁国多年隐忍不发,这份心性令人敬佩。但最好多回头看看来时路,别最后剑走偏锋、因小失大,竹篮打水一场空了。”
“言尽于此,卫公子,告辞了。”
阿娇今天跟卫淮州说的话,主要是替原主说给他听的。
原主才干不输男子,他若诚心相求,便光明正大、开诚布公,以真本事令原主折服。
而不是在男女之事上极尽折辱之事,这种变态行事只会让男方的自信莫名膨胀。而被折断翅膀,关入笼中的鸟儿宁可头破血流,也绝不愿意妥协。
卫淮州望着阿娇离去的背影,周身的气场收敛了起来,又恢复到往日的冷漠。
他在琢磨阿娇这番话里暗含的意思,他不明白为何自己心底的那隐晦的黑暗会被阿娇看得这样明白,但她说的每句话确实又像针一般扎进他的心。
他刚来梁国为质的时候,面对殴打辱骂和亲贵们恶心的欲望,他时常忍不下去。但越反抗被欺辱得越厉害,他也曾恨过,恨梁国、恨晋国、恨每一个人。他心中的苦恨无处发泄,恶意无限滋生。
那日他又被拉去百汇楼被当众展示,在场之人羞辱尽兴,要将他送回之时。恩远侯之子酒后闹事,非要将他拉上马车,甚至还在大街上便开始对他动手动脚。
看管他的护卫不敢得罪贵人,其他人又不怀好意地旁观他受辱。他忍无可忍,就在他想将此人就地击杀之时。
有一道稚嫩的声音在旁响起,“父亲,这有人欺男霸女,我能过去把他踢飞吗?”
“乖女,惩恶扬善的方式有很多种,不一定要采用暴力手段。”
“不行,我就要踢飞他,他太恶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