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，不过没有吴眠发话，他是不会离开半步的。
吴眠看他那老实憨厚的模样，微笑道：“去吧，拿壶茶，别噎着。”
石杵直接在院中坐下，十只烧鸡被摆在地上，左手烧鸡，右手米饭，一口鸡肉一口饭，吃得津津有味。
南宫平也不责怪，他本就是粗人，就喜欢这种不拘小节的英雄豪杰。
丫鬟翠儿双手捂嘴，真的有人能一次性吃完一桶米饭加十只烧鸡？
见吴眠将要跟着翼国公离开，石杵赶紧起身想要跟过去。
吴眠赶紧挥手示意，他才盘坐下来，目送吴眠消失在视线之后才继续干饭。
待众人纷纷离开前厅，石杵那朗星般的双目湿润了起来，从小到大都未曾吃过一顿饱饭。
这是他跟随公子吃的第一顿饭，这桶饭，这十只烧鸡，他将会铭记一辈子。
并不是因为烧鸡有多美味，而是遇到了真心待他的主子，值得他追随一辈子。
书房内，鬼医左顾右盼，终于将吴眠等来了。
“吴秀才，初次见面便文采无敌，再次见面则医术无双，让老夫着实佩服。”
“木掌柜，在下并不懂医术，实在抱歉。”
听到对方如此吹捧自己，看来一番探讨是躲不掉的，不知道肚里的墨水顶不顶得住，倒不如先发制人。
“木掌柜，听闻您曾是江湖赫赫有名的鬼医，所擅长何道？”
“老夫所擅长以毒攻毒，刀斧开颅。”
“这开颅应该都没成功吧。”
木槐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，但吴眠听着却倒吸一口凉气，难怪会被称为鬼医。
这颅开完之后，估计也去见鬼了，这个时代的医疗，根本不支持这种体量的手术。
难怪隐退之前医治率百分百，活下来的人才有资格被医治，死人是不需要医治的。
“我虽不懂医术，却有两种方法能够降低伤口感染，提高存活率……”
“老师，请务必给学生解惑。”
话音未落，还没等吴眠有所反应，便受了鬼医一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