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人叫沈砚,周楚生的房子就是他拍下来的,我是沈砚和秦隽的私生子。\"周怡然的声音像浸了冰碴,\"而你,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。\"
手里的刀一顿,划破慕瑾的指尖,血滴落在台面上。
慕瑾猛地站起身,木椅在石板上划出刺耳声响。
周怡然以为他要离开,却见对方走到他身边,“让我看一下你左肩,秦女士曾经告诉我,那个孩子肩头有胎记!\"
慕瑾的喉结滚动,\"我一直在替她找那个孩子,也替自己找回哥哥。\"
周怡然缓缓解开衬衫扣子,露出左肩,红色胎印上却有一个很深的咬痕。
夜风卷起玫瑰花瓣,周怡然突然被拽进带着雪松气息的怀抱。
慕瑾的手掌按在他后颈,力度大得像要把两人的心跳揉成同频:\"那个牙齿痕是不是周楚生弄得。\"
他的声音闷闷的,\"早知道我会弄死他。\"周怡然埋在弟弟颈窝的眼睛骤然酸涩。
“你准备与妈妈相认吗?”慕瑾想到秦隽心里一阵巨疼,“自从沈砚回来,她一直在找你!”
周怡然从慕瑾怀里坐回到原来的位置:“我不想认她,她想找我早在十八年前就去找了!为何要等到现在!”
慕瑾和南乔同时一顿,设身处地的想想,他没有错。
“我现在只要与你相认,你不嫌弃我是你哥,就已经足够了!”周怡然把手里的那杯冰橙汁一饮而尽。
“妈和我爸离婚就是因为她找你,与沈砚见面,被我爸碰到,两个人才离婚的!”慕瑾试着想替秦隽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