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没好气的揉乱他的头发:“孤什么时候说让你离开了?”
映景撇嘴又想哭:“殿下,仆违背宫规,蓄意诱主……”
“停停停,”周翎宁比了个手势:“不是你的原因,是孤逼迫你的,好不好?”
“殿下没有。”映景坚持“真理”。
殿下这么好,从来不会逼迫别人的。
明明是他自己的问题。
如果有人用这个罪名惩罚他,他辩无可辩。
周翎宁无奈点头:“好好好,咱俩都没错。”
映景这才勉强笑道:“殿下不会赶走仆了?”
“不会。”周翎宁坚定道:“孤离不开你。”
这么多年,不管是什么,都习惯了。
映景垂头:“殿下若是……若是想,仆去禀明君后殿下,好给殿下安排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周翎宁拒绝的很干脆。
映景不解。
周翎宁稍微解释了句:“孤不喜与生人/睡。”
“是,仆知晓了。”映景还在地上跪着。
周翎宁道:“起来吧。”
“谢殿下!”
映景伺候周翎宁穿上鞋,又整理了一下自身,把被周翎宁揉的乱糟糟的头发重新绑定,才要去拉开最后一层帘子。
手触碰到帘子前,周翎宁突然在他身后问:“映景,你这年纪进宫的人,是不是集中点过守宫砂啊?”
映景收回手,咬着唇点点头。
“不能做其它的,孤看看行吗?”周翎宁似乎在和他商量。
映景的手抖动了一下。
用过早膳,周翎宁在院里练武,阿大四人指导她,一起陪练,教她进宫和防守。
周翎宁学的很认真,看母皇的意思,她以后总归是要去军队的,就是不知道要去哪边。
练武中途休息,周翎宁喝着茶,兰芷兰穗伺候。
映景不在。
到了晚间用晚饭,映景接过宫外传来的消息,道:“殿下,宫外的铺子传来消息,说有人在铺子里找您?她说那位女君的虞仆说,您得到消息了,给回个信,约个时间。”
周翎宁点点头:“好。”
原襄回来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