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夏小二,她逼迫我们的呀!”
夏小二也恼了:“放屁,要不是你们笑话那爷们打点了老娘的两颗牙,老娘受你们撺掇才去的。”
“你胡说,是你说你看见那郎珺房间里有钱,他的虞仆也好看,你说咱们一起分的,不管是钱还是人,你都说姐妹们要一同享受。”有人反驳道。
夏小二道:“我说我说,坏事都是我干的吗?之前要不是你撺掇我去赌钱,我哪里会败坏家产,都是你,坏心眼的都是你,贱人,你还说,等姐妹们把他三玩坏了就卖到暗窑里面去。”
“你血口喷人……”
原襄被她们嚷嚷的头疼,她指着声音最大的两个人:“她俩,砍她们一只手。”
她身后的护卫上前,拔出剑就砍了过去,手起刀落,夏小二还没反应过来呢,手就没了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众人没想到这个长官如此暴虐,说砍手就砍手,一点也不吓唬人,一时都安静了下来。
被砍手的两人也被捂了嘴。
“大人,夏小二的姨母被带过来了。”虞仆道。
夏管事被一路押送到牢狱,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看到夏小二“呜呜”的惨状,还想喊她,她赶紧跪下:“草民叩见大人。”
原襄翻看着这十几个人以往犯的事,道:“你是夏小二的姨母?”
夏管事惴惴不安:“回禀大人,是。不过她经常赌博,败光家产,品质不佳,草民已经决定要把她逐出家门了。”
这死东西一晚上不见又犯了什么事?爹的,就不能老实一会儿,她面容扭曲。
原襄不甚在意她们家的爱恨情仇,问:“她当街寻仇,意图甚大,本官判她流放,有意见吗?”
还有这好事?
夏管事赶紧道:“没意见没意见,大人英明。”
夏小二“呜呜”的喊着,让大姨救她。
原襄眯起眼睛:“哦?我听说她是你们家独苗儿,你不在意吗?”
夏管事磕头磕的砰砰响:“不敢欺瞒大人,她素日偷鸡摸狗,赌博成性,枉为人子,还害的草民和母父一把年纪,无家可归,草民的夫郎和男儿都差点被她卖了,不凌迟处死就是大人额外开恩了,更何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