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虞仆来伺候。
今日虽然吃晚饭吃的晚,但是一切收拾完,还不到周翎宁休息的时候。
集市这几天没有宵禁,外面还很热闹,洗漱完有点热,周翎宁便打开窗户,坐在窗边往外看。
月亮高高的悬挂在天上,光辉照在大地上,不用灯笼也能让兴尽而归的人们看清回家的路。
微风徐徐吹过,周翎宁洗完擦过的半干的头发彻底干了。她用手支着头,漫无目的的看向人流。
打铁花的地方人还很多,离得远只能看到不停盛开的铁花如同一闪一闪的萤火虫。
周翎宁看够了正准备休息,忽然听到外面有争吵声。
“外面怎么了?”周翎宁道,仰了仰头示意虞仆:“你出去看看。”
虞仆道:“是,女君。”
周翎宁穿的睡袍,头发散乱。
另一位虞仆上前给周翎宁更衣,换成更柔滑的睡衣,头发也用青色的发带微微束起。
出门查看的虞仆回来了,周翎宁看她,她走至周翎宁身旁,低声道:“女君,是同一层楼的今天下午来的那几位郎珺,和一名店小二在争论,说是住店的时候就让在屋里加床被子,银钱也付过了,晚上店小二却没有把被子送过去,三番两次的催过之后,店小二不情不愿的送去,又讨要赏钱。”
“那郎珺说已经给过几次了,送一次水要一次,送饭也要,碗筷盘子还分开送分开要钱,实在是过分……所以刚才就争论起来了。”
周翎宁皱眉:“没人管吗?”
虞仆道:“听说那小二是管事的侄女,现在管事不在,其她人也不敢擅自去喊,唯恐得罪人。”
还没说完,门被敲响了。
“笃笃~”
伍妤她们不会这么敲门。
周翎宁抬头让刚才出门查看的虞仆去开门,自己则让虞仆给她加了件披风,懒得换衣服了,总不能穿着睡衣见人。
她推测是今日见到了那郎珺。
虞仆开门,敲门的是郎珺的虞仆,刚才的郎珺离门口有点距离,很客气道:“劳驾,有些小事找你们女君,不知道方不方便?”
“郎珺稍等,容我进去禀报一下。”虞仆掩了下门,转身去回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