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坐,得知了周翎宁选的课不多,她从书桌上拿出了厚厚的几打宣纸:“女君,我近日看书很有感悟,这都是我坐的笔记,上面有不同的问题,女君可试着答一答。”
周翎宁强行扯出一抹笑意,虚弱道:“好……”
噗嗤~
糟糕!是胸口中箭的声音。
上了四天课,又把江玟布置的课业写完后,周翎宁就准备下山了。
容县瓷窑的彩瓷运过来麻烦,她还是准备自己亲自去看看。
严盼和阿大都在容县,那里的东西也齐全,周翎宁没多带,一辆马车几匹马。
等她从容县出来,直接就去“岁序芳华”别苑了,那里的夫子还等着给她授课。
周翎宁:……
命好苦的感觉,我这辈子不是投胎投的很有技术吗?
到了容县,严盼阿大,明礼明信,还有曹釉都来路上迎接她。
“女君安好?”
“好。”映景掀开马车的侧帘,周翎宁道:“直接带我去看彩瓷吧。”
“是,少东家。”
珐琅彩瓷对于黏土的要求极高,而且越大工序越复杂,烧制难度也大。
曹釉做出来的这一些颜色只用了两到三种,清新雅致,大多是中型或者小型物件,没有太复杂的图案。
周翎宁拿了一个在手中掂了掂,很是轻盈,却又不失质感,摸着细腻柔滑,像是刚剥好的荔枝肉。
“不错。”周翎宁道。
曹釉和刘工匠恭敬的跟在后方:“谢女君夸赞。”
“成品率怎么样?”周翎宁问。
曹釉兼顾烧窑的全过程,她道:“根据女君的方法,成品率很高。不过珐琅彩瓷的制作过程过于复杂,不止要不停的补色,而且图案的颜色也不是固定的,还需要控制不同的烧制温度……”
因为给瓷器上的颜料不一样,烧制的温度也不一样,每上一种颜色,就要再放进窑中烧制。烧制的时间也不能太长,容易开裂,所以还要考虑颜料的上色顺序。
因为只有她俩只负责一个窑,烧制一批同样的小彩瓷,大概需要两三天;中型彩瓷的话,需要四五天;大型彩瓷需要就更久了。
一句话,不能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