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数十人。”
韩家……大势已去。
伊元瑜抿唇,终究还是问出口:“那……父亲呢?”
外祖母去了,父亲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的。
父亲……
他已经记不清父亲的长相了,但是他被送来大周时,父亲流在他额头上的泪似乎还滚烫着。
使节低声道:“王夫替将军求情,却被王禁足,世女也被抱去了新宠那里……”
伊元瑜闭上眼睛,喃喃道:“我又能做些什么呢。”
他不过也是北凉王的弃子而已。
使节走后,伊元瑜病了几日。君后派太医来瞧过,说是伤心过度。
周翎宁也来看望他,不过被伊元瑜拦在了内室外面。
“咳咳,姐姐止步,瑜儿不过是没休息好,歇两日就好了。”伊元瑜虚弱的声音传出来。
周翎宁道:“这都几日了还不见好,是不是又偷偷把药倒了?”
小时候,伊元瑜不想天天喝药,就说要拿进屋里喝,实则是偷偷倒掉,还是周翎宁发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