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县做出了大贡献啊!”
严淼觉得柳惜时说的太过了:“大人言重了,我们做的事微不足道,不抵大人年少英才啊。”
柳惜时苦笑:“承蒙诸位看得起,不怕你们笑话,来此任职,我也是巧夫难为无米之炊。县里没钱没粮,连人都缺,我也是一个头两个大啊。”
说着,她又问周翎宁道:“不知女君,以后会不会把瓷窑扩展规模,多建几个瓷窑?”
打探口风,才是她的目的。
周翎宁没露口风,这会儿一个瓷器没卖出去呢,她道:“也要看效益,看看产出的陶瓷能不能卖出去。”
柳惜时道:“是的是的。女君考虑周全。若有用到本官的,尽管提,能帮的本官一定帮。”
“就是以后招人,还按之前说的,优先考虑本县的,如何?”
周翎宁笑道:“自然可以。”
柳惜时道:“女君年纪小,我以茶代酒,敬女君。”
周翎宁拿起茶杯,和她相碰,一饮而尽。
这次见面也没什么好说的,毕竟瓷窑刚开始,等到以后开始有效益,和柳惜时见面的机会多着呢。
用完饭,柳惜时下楼送周翎宁一行人。
“女君,有机会再聚。”
“好,柳大人止步。”
等到周翎宁走后,柳惜时又回到包间,对身边的虞仆道:“给我上坛酒。”
她心中苦闷,一坛酒都喝完了。
回到府中,县令夫郎许沐在门口等着。
看到柳惜时喝这么多,心疼的不行,连忙上前迎接。
“怎么喝这么多?城中的富户又为难你了?她们是不是又合伙灌你酒了?”
柳惜时还没喝醉,笑了一下,诱哄道:“想知道?你过来,我告诉你?”
许沐把耳朵凑近,被柳惜时结结实实的亲了一口。
他又羞又恼,闷声道:“你,虞仆们都看着呢。”
柳惜时反应变慢了,她听到这话,努力站直身体:“谁在看?我看看谁敢看。”
许沐说:“快别发酒疯了,快进屋,洗漱。”
柳惜时听见这话,直愣愣的看着许沐,开心道:“一起洗?”
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