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距离。
“叶澜依女士?您的快递。”快递员递过一个扁平的小包裹。
叶澜依皱眉:“我没有订购任何东西。”
快递员核对了一下单据:“寄件人姓支,说是重要资料。”
叶澜依的心跳加速。她签收包裹,立刻关上门,用拆信刀小心地打开。里面是一本老相册和一张便条。便条上只有一行字:“真相需要完整的拼图——支临霁”。
相册封面烫金的“新生纪念”四个字已经褪色。叶澜依深吸一口气,翻开第一页。
这是一本新生儿纪念相册,每一页都贴着婴儿照片和基本信息。但与其他医院的纪念相册不同,这些照片没有任何欢乐气息,反而像是某种冰冷的档案记录。每张照片下都标注着婴儿的出生日期、体重、身长,以及一个奇怪的字母编号。
翻到中间一页,叶澜依的手指突然僵住了。一张泛黄的照片上,一个女婴安静地躺在秤盘上,眼睛紧闭。标注信息显示出生日期是2001年5月12日——新生医院火灾前三天。而最让她毛骨悚然的是编号:“y-44”。
y-44——与她名字“叶澜依”的拼音首字母和出生年份吻合。
叶澜依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她从未见过自己的出生照片,养父母告诉她是在路边被发现的弃婴。她一直以为自己是1994年出生,但如果这张照片真的是她
她颤抖着翻到相册最后一页,发现一张集体照。照片中,支鹤轩站在中央,旁边是新生医院的院长,而那个被称为“接生婆”的护士怀中抱着一个婴儿。照片背面写着:“特别项目成果,2001512”。
叶澜依的视线模糊了。她跌坐在椅子上,感到一阵天旋地转。二十年来追寻的身世之谜,竟然以这种方式呈现给她,而且与两起恐怖的孕妇凶杀案纠缠在一起。
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重新审视所有线索。444号殡仪馆、新生医院、消失的胎儿、“接生婆”、支家父子这一切都指向一个可怕的结论:一个持续二十年的胎儿贩卖或实验网络,而她可能是少数“幸存品”之一。
手机再次响起,是谈警官发来的信息:“查到了有趣的东西。新生医院火灾前三个月,有七起医疗纠纷投诉,都是关于婴儿死亡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