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你在这。”林琅的声音从门口传来。她今天的口红格外鲜艳,嘴角沾着可疑的暗红色污渍,“祁馆长让我给你这个。”递来的盒子里装着条黑绳手链,编织手法与尸体上的一模一样。
“欢迎加入444号的传统。”林琅的笑容裂到耳根,颜无月这才发现她的牙齿全部被磨成了尖锥状。窗外突然雷声大作,一道闪电照亮了林琅的瞳孔——那根本不是人类的眼睛,而是像猫科动物般的竖瞳。
暴雨敲打着殡仪馆的屋顶,像是无数指甲在抓挠。颜无月回到宿舍,发现枕头下压着张泛黄的照片:年轻的祁藏海和母亲站在殡仪馆门前,母亲怀里抱着个婴儿——那个婴儿的手腕上,系着个小小的黑绳结。
照片背面用血写着日期:2000年7月15日。颜无月颤抖着查手机日历——那天正是月圆之夜。
窗外,一个黑影正顺着排水管向上爬。月光照亮了它腐烂的脸——赫然是今天早上刚做完防腐处理的苏晚晴。她的脖子以不可能的角度扭转着,黑绳结在手腕上蠕动如活蛇,一下一下敲击着颜无月的窗玻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