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藏匿在流民群中。只待好官们心善,打开城门救济,便直接暴起,杀城卫,夺城门。”
“夺城之后,他们先搬光武库,再夺取粮仓,然后驱赶着城中百姓为奴为婢,甚至是……养着留作二脚羊,一旦军中缺粮,就杀之剁碎,做成人肉包子。”苏勿庸冷哼,“反倒是很多自私自利的贪官污吏,因为怕死,对城下求饶的流民视若无睹,死都不肯开门,反倒保全了一城百姓,令他们避免了被剁成包子馅的下场。你们说,谁奸?谁邪?谁好?谁坏?”
众人沉默。
而与此同时,黄金军的盾牌方阵,终于行进至距离城墙百米。
按照常规战法,他们还得再向前行进五十米,才能够与城墙上的守军对射,压制对方的弓箭火力。
毕竟,高打低有射程优势,而低射高自然吃亏。
然而,许灵均的令旗已是无情挥舞:“刘小别,让你的第二队,以破甲铁箭发起攻击!”
“喏!”
“宋铁牛呢?”许灵均回眸,对着正清点燃烧瓶的忠诚大将道,“再将我们一些浸泡了煤油的滚木推下去。趁着黄金军的盾阵被破甲箭击破之时,以着火滚木撼其中军!”
“喏!”
宋铁牛懂了主公的意思,连忙将燃烧瓶都交给副手,他自己则亲自赤膊上阵,扛着滚木,示意其他士卒用火把点燃一端,然后狠狠抛掷下去。
荡虎山毕竟是山中堡垒,雄踞山麓之上。
也就是说,本就是有地利高度优势的。
因此,滚木十分顺畅地燃着熊熊烈火,从上方呼啸而下。
这便是他们研究出的全新守城方式——着火滚木。
与此同时,从天而降的破甲铁箭,以摧枯拉朽之势,轻易洞穿了黄金军的木盾,简直堪比用手指洞穿窗户纸般轻松。
一排排的盾牌手,茫然无措地胸口中箭,然后在错愕中倒下。
猩红弥漫,鲜血汩汩。
一时间,盾牌方阵阵脚大乱。
这是他们以前从未遇到过的状态:盾牌怎么会被绵软无力的小小箭矢洞穿呢???这可是上好的楠木盾牌啊……
“怎么可能?!”
远处观战的胡淄,瞬间目眦欲裂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