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甫翰:“…………”
许灵均:“…………”
亲兵们:“…………”
一片沉默的尴尬,在荡虎山蔓延。
徐斩鹰的理直气壮,令所有人呆若木鸡。
人家是二朝老臣,忠心可嘉,可老娘大病回家省亲,居然还要被停发一个月的俸禄,你是人吗??!!
“非人哉。”许灵均仰天长叹。
无数双眼睛,齐刷刷地锁定皇甫翰。
这位老臣颤颤巍巍地朝着徐斩鹰拱手,忽地老泪纵横,伤感道:“在下与徐将军尘缘已尽,从此一别两宽各自安好。唉,飞鸟与鱼终陌路,您可能并不知晓……我上个月回家,不是省亲,是我老娘撒手人寰,我是回去丁忧守孝的。”
徐斩鹰一呆:“你也妹跟我说啊。”
皇甫翰涩声道:“我本是要丁忧三年的,但听闻边疆崛起了一个名为荡虎山的小势力,其首领许灵均异常难缠,我还是强忍丧母之痛,回来守着您。”
“然后,您就说要扣我的俸禄。”皇甫翰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对方。
他眼底的失望,足以令一块礁石心碎。
徐斩鹰哪怕再厚颜无耻,此刻也绷不住了。
人家本该为亡母丁忧,却为他着想,眼巴巴跑回来出谋划策。
结果呢,自己反手就扣掉一个月俸禄……简直是荒唐之极。
“我不知道,我不知道啊……”徐斩鹰赶忙找理由为自己找补。
“是啊,我说母亲大病,您居然连派个信使登门问候都没做……”皇甫翰喟然长叹,“我服侍徐家两代人,忠心耿耿,换不到一次登门问候,这一腔忠魂热血,终归是……错付了!”
他转头就失魂落魄地对着许灵均拱手:“我对镇北将军府的军伍了若指掌,对大乾边军布防极其熟悉。有我在,您若是对战大乾边军,胜率将平添三成!许公子,我可否以此作为投名状,加入您的荡虎山势力?”
许灵均大喜,立刻握住对方冰冷的手掌,然后示意宋妖妖将她抱着的热水袋交给自己:“固所愿也,不敢请耳!皇甫翰老先生在边军驰名多年,被绿魔贼和黄金贼们敬畏地称作‘不老军师’,是能够与‘索命毒士’鲍威抗衡的人物!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