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没生气。”
“坏人!那你回答我,你没生气你为什么打我?”
“手痒。”
周臣政冠冕堂皇地吐出两个字。
岁杪一噎。
这还真是个她无话可说的回答。
“反正你肯定是生气了。”
岁杪嘟囔着。
回到楼下,她进门就蹬了鞋子,自顾自地往前走。
周臣政习以为常地单手勾着她的拖鞋,跟在她身后,“杪杪,你一定要我生气吗?”
“什么叫我一定要?”
岁杪回头捶了他一下。
没打到,落了空。
男人正好蹲下,一手圈住她脚踝,强行给她穿上拖鞋。
岁杪愣了两下,反应过来后蹬掉一只拖鞋,踩上男人肩膀。
周臣政也没起身,就这么单膝跪着,由她踩。
“你明明生气了,为什么不承认呢?”岁杪发现老男人的心就像海底针一样叫她猜不透。
她腮帮子一鼓:“不许逃避我的问题。”
“再说了,我下午虽然说出那样的话,但之后我也反省了呀,你呢,什么都不说就和我生闷气,回来也不亲我,不和我抱抱,刚才还揍我。”
“杪杪反省了么。”
她说了那么一大通,男人只抓住一句重点。
“杪杪很棒。”他由衷地夸了句。
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夸奖,让气头上的杪杪瞬间就哑口无言了。
不是。
她还在凶人呢!
干嘛突然夸她呀,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她消气了吗?
岁杪没出息地想笑。
为了撑住场子,她快把嘴角咬烂了。
周臣政继续说:“我确实对杪杪下午说的那句话感到不愉快,但并没有对杪杪生气,仅仅是针对那句话而已。关于我们之间本质上的问题,确实也是我没有满足杪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