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看不上,可以自己想办法。”
“当然,您也可以加银子,您想吃什么,小女子我都帮您买回来。”
浅薄。
谢云州冷哼一声,倒是也没再与温颜逞口舌之快。
他昨夜到现在刚进食,也真是饿了,温颜端来的膳食全部吃完了。
看到此景,温颜嘴角勾了勾。
狗男人,还真是够装的。
用完膳,谢云州也有力气了。
再次找茬,“来帮我换个药。”
温颜真的想抽眼前这个男人。
“您就不能说个请字?”
“我不是您丫鬟。”
“一万两。”谢云州再次冒了一句。
温颜一听,脸色立刻变了变。
她深吸一口气,“你最好说的都是真的。”
谢云州脸色冷淡,只淡淡道:“放心,本公子平生最多的就是银子。我已经说过了,你若是不信,自可以去拿我给你的玉佩去当。”
“我可以包你,不会有任何一个当铺能付得起我那块玉佩的银两。”
“当然,我被人刺杀,保不齐你现在去当了,还会引起杀身之祸。到时,你若是死了,可别怪本公子没提醒你。”
温颜嘴角抽了抽,狗男人最好贱。
手怎么那么痒啊。
不过她眼眸转了转,可不能听这人一面之词。
她得找个时间,悄悄去当铺看一看。
若那玉佩是假的。
哼,别怪她翻脸无情!
拿定主意,温颜半讥讽半回道:“好,您是财神爷,我这就来给您换药。”
另一厢,方恒一早便与方母不欢而散。
只因昨夜他求欢温颜不成,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个女子。
方恒的脸色煞白。
这女子不就是他母亲房里的婢女秋香吗?
方恒红着脸将人给赶下了床,同时去找母亲理论。
方夫人理直气壮,“睡个丫鬟怎么了?”
“你是个男子,她温颜矫情着,我还不能让我儿痛快痛快了?”
方恒脸色不好,“母亲你不该不通知我,若是被阿颜知道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