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”他倏然抬头,对上虚无的空气。
“可是,怎么办呢?你就是死,也只能留在我的身边。”
说罢,谢云州的眼角又流出了血泪,他这些天将自己关在屋子里,本就苍白的肌肤,此时有股说不出的诡异。
秦风莫名心中一疼,张了张嘴,看着男人莫名有股可怜的感觉。
“侯爷,您……”
谢云州却浑不在意一样,“传本侯的令,去宫中找钦天监过来。”
“他们那群老匹夫不是自诩能知晓天文地理,无所不能吗?”
“我要让他们困住她的魂魄,让她永生永世,都留在我身边。”
说罢,他用指腹轻轻拂过那具尸体,口中念念有词,“温棠,你想离开我,你休想!”
“我要你永远都陪着我。”
“就是下地狱,都要与我在一起!”
秦风有些不忍,不禁蹙眉道:“侯爷,夫人她已死了,不如让她安葬吧?”
“这尸骨已放了多日,不如让她就此安息吧?”
“呵,”谢云州冷嘲出声。
用一双不再清明的眼睛看着秦风。
“秦风,你今日话未免多了些。”
“既然无法安息,那便永生永世纠缠吧。”
秦风眉头蹙的更紧了,“可是,侯爷,这尸首放久了,总会不妥。”
“不妥又如何?如今谁还敢说个不字!?”
“可是……”
“秦风!你是不是也想忤逆本侯?”
秦风慌忙跪下,“没有,侯爷恕罪,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末了,门被关上,只隔绝这谢云州与那具烧焦的尸体。
谢云州伸手在那尸身上拂过,饶是屋子里已经有股异味传出,谢云州也丝毫未觉。
他转身掏出一只已经半成型木簪,用手中匕首一下一下刻了起来。
即便现在眼神不好,可那只簪子的每一处,他都如数家珍。
一边雕刻着,一边嘴角露出温柔笑意来。
“阿棠,你看,那只簪子烧焦了,我再刻一个送给你,这只和那只一模一样的,你看好不好?”
“你别怕,我会陪着你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