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州说了摊牌的话,是何其明智。
她不禁浅笑一下,“锦之,谢谢你,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你。”
谢锦之看着她的笑容,有一丝愣神。
随即,他也露出了微笑,伸手轻轻抚在温棠的面颊上。
“傻阿棠,我们以后都是夫妻,你何至于与我这般见外。”
温棠低下头,露出了温婉乖顺的浅笑。
白日里实在是太累了,她在谢锦之出去后,便抓紧沐浴完,然后沉沉陷入了梦乡。
只是子时过后,温棠的门忽然被推了开来。
床榻上女子恬静的入睡着,走进来的人不是旁人,正是谢锦之。
此时的男人,哪里还有白日里的温润如玉,相反,面上多了丝怨毒与深沉。
谢锦之走到温棠床边坐下,他修长的指腹抚上温棠的脸颊。
不同谢云州的,他因为长年生病,指节都有些泛白。
即使在微弱的烛火下,依然可以看到苍白的面色。
他轻轻咳嗽了声,然后便低下头去,就着温棠的唇瓣吻了下去。
床榻上的女子毫无反应。
谢锦之嘴角勾了勾,看了一眼早已燃尽的沉香。
不禁露出了一抹沉笑,“真乖。”
他的指腹在温棠面颊上轻轻摩挲着,“阿棠,若是能永远这么乖下去该有多好?”
“你说,若是我让嫡兄哪一日过来欣赏你在我身下的情景,他的表情会不会十分有趣?”
“他从来自私自利惯了,若是有朝一日,他所有的东西,都成了我的,他该要发疯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