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知道了有个阿夏小姐在窦太傅孙女的赏菊宴上大展才华,写出了一首首令人称颂的诗词,只可惜那阿夏小姐是个真正不求名利的洒脱高洁之人,当日便悄然离开,什么信息也没有留下。

    因此谁也不知她的来历,谁也不知她此刻在哪里。

    大家更是赞赏不已。

    阿夏小姐不但有才华,更品行高洁啊!

    何等的高贵优雅!这才是真正的清高、真正的才女呀。

    大家纷纷猜测,阿夏小姐一定是某个隐世家族出身。

    关策和几个狐朋狗友气极冷笑。

    什么狗屁清高?这女人玩骰子那么溜,一张嘴什么都敢说,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。

    可惜了,他们现在不敢公开说这些话,说了肯定会引起众人不满,肯定会被指责。

    好憋屈啊

    文玉溪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,对袁溯越发纠缠得紧。

    然而袁溯已经得到柳采春的提醒,更厌恶、也更提防着文玉溪。

    一个纠缠更紧,一个厌恶更甚,可想而知两个人的关系往前跨了两大步的剑拔弩张、水深火热。

    文玉溪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,惶恐了、惊惧了。

    如果不能顺利嫁给表哥,那她要怎么办?

    来到晋宝侯府,吃穿用度目之所见都是以往完全不能相比的,她深深喜爱迷恋着这一切。

    如果这一切有一天统统都没有了,她根本不能接受,她一辈子都会痛苦的!

    所以,她必须要想办法将这一切牢牢的把握在手里,必须。

    文玉溪情急之下乱了阵脚,竟然铤而走险走了一招昏招。

    她给袁溯下药。

    她试图和袁溯生米煮成熟饭。

    自己是姨母的外甥女,也是堂堂正正的官宦之家小姐,表哥如果坏了自己的清白,那是必须要给自己一个交代的。

    这个交代必须是正妻,不可能是妾室。

    她是不是那没身份的平民女子,怎么可能做妾!

    文玉溪算好了一切,就是没算好不能得手。

    结果是她非但没有算计到袁溯,反而把自己给赔了进去、居然跟晋宝侯府二管家的儿子睡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