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柳娘子如果这时候出手庄子,价钱上可就得重新商量了。一个残破的庄子,可值不了之前的价格。不过我还是乐意买下的,权当照看柳娘子吧。我看四千多两银子差不多了,柳娘子也别嫌卖的便宜了,要知道我买回来之后,还得重新打理梳理、该修缮的修缮,得往里头填一大笔呢。”
季大少夫人恼怒:“二婶,你在说什么胡话!”
四千多两银子?说笑话吧?
柳采春冷笑:“是啊,庄子若是被损毁得厉害了,一来可以吓住我不敢再留在手里,二来还能趁机压价,是这样吗,季二夫人?”
“哎呀话也不是这么说——”季二夫人微微变色:“柳娘子这是什么意思?”
柳采春冷笑:“庄子上的管事说,流民们作乱的时候,那一带就数往我那庄子去的流民人数最多,我当时没多想,现在倒是有些明白了。”
有人故意引导吧?
季大少夫人一愣,变了脸色,不敢置信看向自家二婶。
季二夫人恼羞成怒:“你明白什么了?难道你怀疑我做了什么?真是笑话,那些流民爱去哪儿去哪儿,难道还能听我的。你不能因为自己损失惨重,便试图冤枉我、找个替罪羊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