癞头慌忙磕头:“大人,小人就是听说这柳家是女户,卖山货赚了不少钱银钱,一时起了歹心所以才、才想要偷点儿过日子。真的就是这样啊。”

    刘秃子也赶紧点头:“是是,大人,就是这样。”

    柳采春讥讽:“我卖山货能赚几个?城里有钱人家多的是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做贼的讲什么道理,想偷谁家就偷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,这银票是从这个癞头的身上搜出来的,大人,他揣着十两银子不辞劳苦跑到乡下做贼,也太奇怪了。似乎也没到过不下去的时候啊,正常人都不会怀揣巨款的时候还去做贼吧?大人,草民怀疑他这是收了银子当了凶手,试图加害草民一家,请大人明鉴。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什么!”

    “少冤枉人!”

    十两银子可不算少了,哪怕是在城里,一两银子也足够供五口之家好好的过上一个月。

    揣着十两银子跑到乡下去做贼,图什么?

    要说这是收买的赃款,这就说得过去了。

    安县令冷冷道:“你们自己招了,还是用刑才说真话?”

    普通的偷盗和买凶作恶,那可完全是两回事。

    癞头这几个人不止一次因为偷鸡摸狗作恶被人扭送衙门,挨几下板子、关十天半月都正常。

    被人买凶作恶这种事,未必做不出来。

    癞头等慌了神,他们当然也知道此事严重性,抵死不肯承认。

    安县令大怒,喝命八个人拉下去打板子,打到招认为止。

    不然呢?这柳湾村的人押着贼人进城,一路招摇,引了无数百姓拥挤在公堂外争相围观。

    他这个县令大人就算再如何,也得审讯审讯。

    没想到,一审又是大问题。

    气死了

    癞头、刘秃子更慌了,他们能咬牙熬板子,装个晕什么的也就过去了,可是,八个人并不是铁板一块啊。

    他们的侥幸心理很快被打破。

    很快有人扛不住招认了。

    “大人饶命、饶命啊,小人招!小人招!是薛家管家让小人去的!”

    “小人也招了,对对,是薛家,是薛家!”

    “如果不是薛家给的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