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子,咋就不能干活了?也就你们偏心护着他!”
宽子站在一旁,有点手足无措。
他本来就觉得自己在这里做的比别人少,总觉得白吃白喝,住着心里都不踏实,哪怕是桂兰婶不停的开解,他仍然觉得自己不如别人,总感觉抬不起头来!
现在被人指出来,顿觉得自己更加低人一等,心里不禁想着,吃饭的时候一定要少吃,要不然,对不起蓓蓓姐给他们的饭!
欧一鸣不干了,嘟着嘴道:
“心兰姐姐,我宽子哥哥喝你家水了,还是吃你家米了?你咋管的这么宽?我宽子哥哥虽然力气不如你们,可他人可勤快了,不比你们少干活呀!”
杜心兰倒也不敢对欧一鸣说重话,毕竟这个小孩的哥哥,也算是别墅里的另一个话事人,被人怼了,心里着实不舒服,不由得辩驳几句:
“他勤快啥了?豆丁的个子,能干了啥?就会给人添堵!”
欧一鸣生气的跺脚:
“心兰姐姐,你给我宽子哥哥道歉,你怎么能这么说他?你自己总是躲懒,让你去帮厨,几片叶子可以洗一个小时,让你拔草,几个小时过去,没挪几步,自己像个乌鸦,还笑别人黑,哪有你这么干的?”
被人揭短,杜心兰即便是脸皮再厚,也觉得下不来台,不由恼火,说话也有些偏激:
“你啥意思啊,小屁孩一个,仗着你哥罩着你就敢教训人,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躲懒了?小小年纪就张嘴胡说八道,长大了可怎么得了!”
黑子双耳直立,前腿微曲,嘴里低鸣,眼前这女人身上一股酸臭味,不是个好东西!
欢欢乐乐伸长脖子对着杜心兰嘎嘎地骂着,红红和小花脖子上的一圈毛乍起,准备随时攻击!
讨厌的女人,快赶她出去!
鸥一鸣自小家教严谨,如果不是末世来临,那也是个养尊处优大家族的公子哥,哪能让人随意攻击,正要还嘴,就听有人冷冷的开了口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