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正数着大飞塞的美金。
点钞机咔咔响着,他突然抓起对讲机吼:“第六泊位的货柜全部放行!什么?海关总署的文件?你他妈知道这批货的关税够买你全家的骨灰盒吗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全方位的做空扶桑,全方位的混乱。
东京霞关
经济产业省大楼的中央空调坏了,议员们的脑门油光锃亮,跟寿司店的纳豆盘子似的反光。
尤里从中东抽身,亲自来了东京地检署。
林寒的棋局很大,必须动用所有的资源和能量。
要一口气把扶桑的脊梁打断了。
尤里大剌剌瘫在议事厅皮椅上,两个扶桑艺妓的和服有些特别,只有三两布。
他脚底板蹭着“昭和48年造”的铜牌,面前摆着杯凉透的抹茶,茶梗竖起来像根中指。
“尤里先生,这是赤裸裸的经济恐怖主义!”
财政大臣野中广务拍桌子,震得钢笔滚下讲台。
尤里掏掏耳朵眼,弹出一团耳屎。
“恐怖主义?当年你们三菱重工造零式战斗机炸重庆,那叫啥?大东亚行为艺术?”
“可是我们和米国是盟友啊。”
“哈哈哈。。。珍珠港的事情也是你们干的吧?
告诉你们的首相和天蝗,不要反抗,这是米国的意志。
这一切都是从广场协议开始的。
你们扶桑的一切都是我们米国给的,现在我们那会点利息,难道不应该吗?”
尤里忽然站了起来,走到了窗前。
“尤里先生,我们已经认输,我们是米国的盟友啊,削弱我们对贵国没有好处。”
尤里推开窗子。
街道上一片混乱,治安一向很好的东京居然出现了零元购和抢劫事件。
来自非洲和天竺的非法移民要求得到合法身份,游行已经变成暴乱。
“记住。。。我们米国只需要一个半死不活的扶桑,而不是能挑战我们米国地位的扶桑。”
“尤里先生。。。这一切都是贵国?”
会议室突然断电,应急灯亮起来的瞬间,尤里甩出份文件。
泛黄的《马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