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父、高母听闻儿子被县令抓起来了,火急火燎想去县衙看儿子。
但是县令下令不允探监,让高父、高母三日内将写诗的人交出来,他们心里头难受得紧,便去了地下酒窖泄愤。
“都是你这个丧门星!”高父一脚踹向了高玉春。
“爹……是我……我是你儿子……”高玉春疼得快吐了。
高父冷笑:“这一招,你用过了。你这不知哪儿来的孤魂野鬼,最是狡猾,什么故事都编得出来。”
“我儿子现在蹲在大牢里,都怪你!”高母给了高玉春一巴掌,“若非你出现,我儿子又怎么会用那些诗?”
“你赶紧去作证,说一切都是你做的,将我儿子带出来!”高父拽着高玉春的脑袋,往墙壁上撞,“给我老实一点!”
父母一直把高玉春当宝贝疼爱,他何曾受过这样的毒打?被打得头晕眼花,心里恨死了曲南矜、高星月等人。
大晚上的,高父和高母让小厮架着高玉春去了曲府。
怕高玉春身上的伤痕血迹被发现,他们还特意换了一套新的衣裙。
“大人,千错万错都是她的错。”高母将高玉春推搡出去。
她的儿子一点都没错。
曲南矜看到脸肿成猪头的高玉春,啧啧摇头。
一掐诀,高玉春的脸恢复了原样。
高母和高父看着几乎将裙装挤破,还满脸伤痕的儿子,二人惊呼出声。
“儿子……”
“儿子,怎么会是你?”
小月亮鼓掌道:“精彩!精彩!哈哈哈哈……你们这两个老登,活该!”
高父、高母顿时知道他们被耍了。
“曲大人,你身为父母官,竟然这样作弄我们?”高父脸色铁青。
李青竹白了他们一眼:“你们还是高星月的父母呢,还不是把自己的孩子锁在酒窖?”
“我……我们这是为了给她驱邪!”高母说,“你……你们害得我儿子受那么严重的伤……”
曲南矜笑了:“高玉春是被你们打的,和我们可没关系。”
曲凌风的手里拿着一本诗集。
这是小月亮以前念给高星月听,高星月一一写下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