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荣达崩溃:“你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,却不提醒我!你是不是等着看我笑话?”

    “何荣达,是我女儿拿刀逼迫你做这些事吗?君子有所为,有所不为,你几岁了,还要我女儿教你做事?”曲凌风厉声道。

    何荣达缩了缩脖子,犹如看到了最严厉的先生,在曲凌风的面前,他发憷。

    李青竹嫌弃:“真是会倒打一耙,我女儿有没有提醒过你,不要近女色?你都知道那是女鬼,还追着女鬼跑呢。”

    若非何荣达与女鬼厮混,失了元阳,又执迷不悟非要和女鬼纠缠。

    何父何母也不会因儿子身体不好,而将陶瓷观音拿出来。

    村里人听得云里雾里,纷纷开口:“南矜丫头,何荣达究竟做了什么?”

    “是啊,你快给大家伙儿说说。”

    曲南矜道:“让何家人说吧,仔仔细细说清楚,好好给人家道歉。”

    “非得说?”何母心存侥幸。

    曲南矜耸了耸肩:“你们不说,就试试看呗。”

    承认自己做错事,很难。何母脸色很难看。

    何荣达看父母都不说话,他忍不住了。

    这些天受苦的都是他,他不想继续下去。

    他道:“都是我爹娘,当年看我体弱多病,听信了一道人的话,偷偷用了李叔的指尖血和指甲添进泥里,烧出了陶瓷观音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们害死我爹的?”李宝树摸着陶瓷观音,怒瞪他们。

    何父说:“没有,他那时已经死了!他的死是意外,和我们可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村长想起曲南矜的话,开始分析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们偷用了宝树他爹的下辈子的福气?你们……你们……我们永顺村怎么出了你们这样的人?”

    曲南矜颔首:“可不是,本来李叔已经不打算计较这事儿了。

    毕竟也是因为他们用了这个方法,何荣达身上沾染了李叔的气息。在水鬼拖宝树下水时,李叔才能及时附体在何荣达身上,救下一双儿女。

    还不是他们,死不悔改,又想偷李叔下辈子的福运寿命。”

    何荣达起初用了陶瓷观音身体好转之后,就觉得这东西很管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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