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眼睛不好使,脑子也不太好的样子。”

    话毕,她上了马车。

    宋二和惜娘无法进宫面圣,不知儿子那边如何,夫妻两人都有些忐忑。

    曲南矜道:“皇上是明君,二位不用忧心,桑澈过了这一个大劫,以后凡事都会顺顺利利。以他的聪明才智,以后必官运亨通。”

    “甚好甚好,菩萨保佑……曲大师保佑……”宋二双手合十,颇为虔诚。

    元益川和毛学辉像两只受惊的兔子,躲在马车的角落里,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。

    二人都不敢坐在位子上,蜷缩着身体坐在马车的木板上。

    他们的脑袋几乎要埋进膝盖里去了,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变得不那么显眼。

    桑澈虽然年纪尚轻,却表现得异常沉稳。

    他端正地坐在顾宴承的身旁,脊背挺直,没有一丝一毫的局促和不安,有着超越同龄人的成熟。

    顾宴承没浪费曲南矜的符箓,当场就将那两张符,分别贴在了元益川和毛学辉身上。

    符箓一贴上,他便立刻拿起麻绳,将两人紧紧捆住,如同绑缚两只待宰的羔羊一般轻易。

    然后,顾宴承毫不留情地将这两人像垃圾一样丢出了马车。

    随着马车前行,元益川和毛学辉被拖行在粗糙的地面上。

    粗粝的地面摩擦着肌肤,每一处接触到地面的肌肤都传来火辣辣的剧痛,仿佛皮肤正在被活生生地剥去。

    更为恐怖的是,符箓瞬间便起效了。

    元益川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,剧痛难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