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们哭得越伤心越绝望,他便笑得越开心。

    曲南矜皱起了眉头,再次睁开眼时她说:“我看到了,我算算他在哪儿……”

    这种报复社会的变态,得赶紧找出来才是。

    “死了。”曲南矜看向顾宴承,“被你杀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?”

    死在顾宴承剑下的人很多,他一时找不出对应的人。

    “就是一个满头白发,脸上身上有大片肌肤溃烂的老头儿。”曲南矜说,“他疯疯癫癫的,特别喜欢笑,穿的白色破布衣裳有很多一缕缕的碎布在飘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是这个疯子。”顾宴承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本来一直压低自己存在感的侍卫木易,见承王只说了这一句,便贴心地为众人补充。

    “那疯老头来过京城,他瞧见一小孩儿吃糖葫芦笑得很开心,就抢了小孩儿的糖葫芦丢地上踩。把小孩儿惹哭了,他就笑了。”

    曲南矜扯了扯嘴角:真是个癫子。

    木易道:“孩子的父亲便拽住疯老头,叫他赔糖葫芦……”

    结果,才刚刚触碰到疯老头,孩子的父亲就七窍流血倒下了。

    流出来的还都是黑色的血液,一看就中毒了。

    “是不是你下毒了?你快把解药拿出来!”卖冰糖葫芦的大叔,把哭得稀里哗啦的小孩儿护在身后。

    老头嬉笑一声,指着卖冰糖葫芦的大叔说:“你也给我死!”

    冰糖葫芦大叔仰面倒下,症状和孩子的父亲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