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头发……我的道行……我在书院待久了耳濡目染，只是劝人向学，从来没有害过人……”
这话是实话，曲南矜看得出来，这小扫把身上没有因恶行种下恶果。
听到屋内扫把精已经被降服，赵大人、卓有为、赵沐恩一起进来了。
卓有为好奇伸长脖子看热闹。
要不是得保护赵大人和小姐，他早就进来看扫把精了。
只见扫把精的脸被熏得乌黑，像是刚钻了炉灶，脸上被泪水冲刷得黑一道白一道的。
细声细气的哭声，轻柔哀婉，听着也怪可怜的。
完全想象不到它恐吓姜梓新时，有多凶残。
赵沐恩声音脆生生的，问出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。
“你明明是扫把精，为什么要冒充狐妖？”
“扫把精听上去就不够厉害，盛国崇狐，精怪之中便以狐族为尊。
狐妖听上去就很气派！而且，你们人类话本里，不都喜欢写狐狸红袖添香的故事吗？”
扫把精向往地看向白狐。
就和如今的人类生来就有三六九等一般，妖族也是一样的。
像它这种本体身份不够显赫的，攻击力比不过兽类妖族，防御力也不成。
白狐发出一声轻哼，一副老子睥睨天下的臭屁模样。
曲南矜见着它这样，觉得好玩，揉了揉白狐的耳尖。
白狐的耳朵动了动，可爱又乖巧。
扫把精敬佩地看着曲南矜，都说狐族高傲，竟然会愿意让人类当宠物揉着玩。
这个少女，必然很强！
“姑娘，你若是喜欢教学，不如去义塾教书。”赵大人建议，“得闲的时候，可以偶尔督促督促梓新学习。”
“其实可以不用督促我学习的，我……”
姜梓新的话，在赵大人和扫把精的眼神下，默默吞咽了回去。
他真的已经长大了！
可以自主学习，不需要妖精督促！
扫把精指着自己：“我可以当教书先生的吗？但是，哪家书院愿意要我？”
赵大人看向曲南矜：“曲大师，您看呢？”
他是个寻常人，压不住这扫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