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惊澜脸色发白,薄唇被他紧紧咬住,渗出血珠子。
血液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。
他越来越兴奋,眸子中浮现出近乎疯狂的偏执。
似乎是感觉不到疼一样,他越咬越紧。
血液染红他的牙齿,顺着嘴角流下。
魔尊仔仔细细的盯着他的举动,天魔魂晶极其难炼。
即便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扶桑,这么久过去,也没能炼出。
留下鹤惊澜,他还有大用。
能把万魔塔封印到哪种程度,便是他给鹤惊澜设下的考验。
若是不能达到他的预期,那留着七皇子的位置也是无用。
“轰隆隆——”
毕方鸟愤怒的拍打着翅膀,宣泄着它的不满。
它可是跟随过双骄之一,见识过八荒朝拜,万人敬仰这种大场面的神鸟。
如今却被封印在这破塔中,连出去都难。
关键它还是被那臭女人,亲手封印进万魔塔中的。
它不服,它陪伴了那臭女人那么久。
就算不要它了,也该提前跟它说一声。
怎能一言不合就把它骗过来,又封进塔中。
如今好不容易差点就能出来,又要被这一群瓜皮搞进去。
一想到这,愤怒掺杂着委屈。
它双目赤红,浑身羽毛炸起,仰天长啸一声。
众人没想到它会来这么一出,一时间纷纷被它的鸣叫声击到,捂着耳朵哀嚎。
晏婳情看向毕方鸟,又看看耳朵渗出血迹的众人。
很疼吗?
为什么她感觉不到攻击?
鹤惊澜得一边忙着封印万魔塔,一边避开毕方鸟的攻击。
一时间,气血不稳,他忍不住捂住心口。
堪堪后退几步,稳住身形。
毕方鸟出其不意的一吼,成功让他气血攻心。
体内暴动的魔力,隐隐有刺穿经脉的趋势。
心口像是有一团火在烧。
鹤惊澜强行压下体内的异样,继续封印万魔塔。
若是让父王看出异样,那他的位置还能不能坐稳,便是未知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