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董,我刚刚洗车整理车内务的时候,在后座捡到的。”

    司机肖勤说完,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了霍铭礼。

    肖勤四十多岁,跟在霍铭礼身边多年,是个做事仔细的人,很受霍铭礼的信任。

    霍铭礼接过来看了看。

    熟悉的款式。

    他轻触了一下屏幕,屏幕上出现的游艇夕阳图片更熟悉。

    霍铭礼猜出了这大概率是江晚黎落在他车上的。

    不久之后的公寓门口。

    霍铭礼礼貌的按了门铃。

    无人回应。

    他看了看门锁,输了密码。

    门推开,屋内一片寂静。

    霍铭礼看了一眼玄关。

    旁边的衣架上,挂着陶然和江晚黎的包包,两人应该是在屋内。

    他扫了一眼鞋架,鞋架上换了一双新的男士拖鞋。

    他换了鞋,进了屋,扫视了一圈。

    相比之前,今天的屋子显得更乱。尤其是沙发区域。

    浅色的地毯上,到处是擦了眼泪的纸巾,宽敞的茶几桌面上横七竖八的一堆空的酒瓶子。

    桌上几盘下酒菜,吃的吃,洒的洒,乱成一团。

    两人光着脚,歪在沙发边,趴在茶几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难怪按门铃没人应答。

    霍铭礼的视线落在江晚黎的脸上。

    她肤色本身很白,一旦染上红晕,看起来就格外的粉嫩。

    她一手搁在茶几,脑袋压着,一手搭在陶然的背,睡的香甜。

    霍铭礼看了一眼中央空调的出风口,正对着沙发区域,粉色的飘带被冷风吹的扬起。

    他将手机放在了一旁的柜子上,走向沙发。

    越靠近两人,酒味越重。

    霍铭礼弯腰,将原本搭在陶然后背的手臂轻拿起。

    “桃子,你就别难过了……”睡梦中江晚黎感觉到陶然又哭了,她继续安慰着。

    她嘟囔完,只觉心口像是压了什么,闷得慌,长长的吐了口气。

    浓郁的酒味扑面而来,霍铭礼皱了皱眉头。

    这是喝了多少?

    他将她胳膊搭在了颈脖,拦腰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