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,装作漫不经心开口:“说呗。”
他身体微微拉近和她的距离,“有什么不能说的。”
赵景澜面上云淡风轻,却竖起耳朵等待着回答,心里有着期待,“嗯。”
温软一想到要说什么,就有点不敢看他们的表情:“喜欢又不只是这么简单的喜欢……得大干特干,上点强度,这种太素了。”
江遇年嘴角微微抽搐,表情有些扭曲,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:“咳咳……你说的“大干特干”,“上点强度”,指什么?”
温软面不改色:“深入交流,解锁不同场景。”
还需要她解释,江遇年是不是有点纯了,她像教坏人似的。
江遇年刚喝了口水,听到这话差点喷出来,脸涨得通红:“咳咳咳……你从哪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?”
他斜睨了眼赵景澜,暗自咬牙,怀疑自己刚刚没在赵景澜把人教坏了,他洗完澡出来还差点抱上。
赵景澜冷峻的面庞上神色不变,心却因这些话变得有些不平静,端起水杯轻抿一口,借此掩饰情绪。
江遇年放下水杯,没好气轻敲温软的额头,耳尖红得能滴出血来:“小小年纪不学好,脑袋瓜里都在想些什么呢?”
温软笑眯眯:“你还比我小半个月呢。”
身体是原主的,那江遇年就是比她小半个月。
江遇年被噎得无话可说,梗着脖子嘴硬:“那又怎样,我心理年龄可比你成熟多了。”
温软:“哪成熟了。”
好像不成熟的人,才喜欢强调成熟。
江遇年立马佯装出一副成熟稳重的模样,试图找回场子,“这么说吧……”
他微微挑眉,用余光偷偷打量:“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说些奇怪的话。”
“奇怪吗?”温软自我感觉没毛病。
江遇年轻哼一声,别过头去不看她,“当然奇怪。”手指不自觉摩挲着水杯,声音低了几分:“哪有像你这样的……”
温软反问:“我这样怎么了?”
江遇年故作镇定耸耸肩,耳根却悄悄泛红:“没什么,就是……”搜肠刮肚地想找个合适的词,“比较独特。”
他暗自腹诽,没见过女生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