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语气漫不经心,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:“因为……”故意停顿,眼神带着几分玩味,“我根本不会有儿子。”
最后一句话出来,温软第一反应就是,他以前玩太花,生不了了。不然怎么这么肯定,世风日下。
“你不能生啊?”温软准备开始幸灾乐祸。
白臣目光微冷,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有没有人说过,你这张嘴有时候挺讨人厌的?”
温软一脸无辜:“这句话还给你。”
看得出来,他就没被人说过那张嘴讨人厌。
“牙尖嘴利。”他眉梢轻挑,似笑非笑:“你想知道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温软一脸八卦根本忍不住。
她得看看有钱人玩多花。
白臣手肘撑在车窗沿,手托着下颌直视她:“你确定要听?”
“你说你说。”温软真想手里有把瓜子。
他指尖轻轻敲击着脸颊,似乎在思考着如何开口:“因为……我不喜欢小孩。”
温软:“……”
就这吗?
她疑惑:“那你不生?”
这么多财产,没有人继承,还在不停赚。
白臣清冷目光扫她一眼,“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?”他顿了顿,又补充:“况且,婚姻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必要。”
生不生孩子,结不结婚都无所谓。
温软凑近:“老板,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她突然凑近,彼此间的距离拉近,白臣视线错开了些:“既然你这么说,那就别说了。”
他让不说就不说?
她不听:“你那么多财产,没有孩子怎么办?”
白臣好整以暇,在等她继续说下去:“所以呢,你有什么好的建议?”
温软立马道:“考不考虑认个干的。”
“认干的?”他眼神中带着几分揶揄,手指轻轻敲击着座椅扶手,若有所思:“你是想毛遂自荐?”
“我没说,就问问。”温软还真这么想的,但不能直接说。
可以想,现在就说出来不明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