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助理，一天被人身攻击八百回，工资全是精神损失费。”
柳依晴思索片刻：“那位跟别的不太一样，这样做后果很难预料，我的建议是谨慎利用。”
温软看着服务员上菜，吃了两口才回：“我以为你会说安全起见别利用。”
柳依晴轻轻笑：“一切皆可利用，事物和人都一样，安全范围内什么都可以用来达到目的，强大自己。”
“去不去，日薪十万。”
温软嘴里嚼着饭菜，狂点头表示去，给她举个大拇指。
不得不说，柳依晴这个想法值得学习，脑子也好用。
温软工打多了，思维禁锢，连搞钱都只想着打工。
其实可以利用这些气运之子的钱权搞钱，就算不能计入系统，也可以赚来还债。
像王总对白臣就毕恭毕敬，求着合作，约见一面都难。
这时候能接触白臣的人，王总就都会想接触一下给点好处，不一定是要见白臣，也可以是等着有什么项目，他能有机会接的那种，提前一点知道好准备。
午饭之后，温软就跟着柳依晴去a市最大的地下拳击场。
到门口，王总身边依旧跟着那个美艳的女人，还有十个左右的女孩，应该就是柳依晴说的助威女郎。
王总这回看温软没了那种看不上的眼神，还客气打招呼了。
这是给钱的老板，没什么冲突，温软也客客气气回了。
王总旁敲侧击问白臣喜好。
巧了，原主了解过，温软有记忆也就知道：“他喜欢香菜，草莓，不喝热水，不喝冰水，温水35度……”
原主了解就是这样，至于真假，这个无从查证。
踏进地下拳击场，欢呼和鼓舞声此起彼伏。
室内墙面满是抽象涂鸦，还有鲜血，输家还是赢家的血模都糊得不清。
拳击场中央有占据整面墙的全息投影。
循环播放人物吸引了温软视线。
那是蒋赞，照片有青涩到成熟，十几岁都二十几岁，每一张那个照片都是在拳击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