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衣的纽扣。
她的眼神空洞无神,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一般,冷冷地说道:
“如果,你当真对我的这副身躯如此痴迷眷恋,那么,你尽可随心所欲吧!”
她就当是被狗咬了,反正已经被咬过两次,也不差这一次。
话虽如此,可就在她褪去衣物之时,一股无法言喻的悲伤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,瞬间淹没了她整个人。
究竟为何,明明心已冷若冰霜,此刻却仍会痛彻心扉呢?
傅斯宴扯过被子裹住她:“宝宝”
他知道她很痛苦,但他真的没有办法放手。
她,是他这一辈子唯一想要的女人。
平平回来了,他和安安在门口敲门:“妈咪,你起床了吗?”
傅斯宴打开门,看着眼前这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:“你们先下楼,妈咪一会就下来。”
安安仰着头,看着眼前很高大的爸爸:“爸爸,可是我都等妈咪好久了。”
傅斯宴直接拎着他往楼下走:“我有没有告诉你,没有爸爸的允许,不许上楼?”
他的语气很严厉。
安安害怕的蹬着小短腿:“不是我,是哥哥先上来的,我跟着上来的。”
傅斯宴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:“还狡辩?”
安安哇一声大哭:“妈咪~,救命。”
平平以为傅斯宴真的揍弟弟了,赶紧拧开卧室房门:“妈咪,爸爸生气了,你快来救弟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