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阵泛酸难受。
妈妈从来没有住过酒店,以前去外地看病时,都是住那种小旅馆,她一个人住在这种豪华的酒店,她肯定也不习惯,甚至可能连酒店用品都不会用。
傅斯宴看出她的忧虑,他低头朝怀里的人儿解释:“放心吧!给阿姨安排的是总统套房,有管家24小时服务,那里面的东西该怎么用,都会有专人告诉她的。”
从火车站离开,傅斯宴就没让宋可可离开过他的怀抱,宋可可不得不承认,他的怀抱确实很有安全感,这个时候他也给予了她最大的安慰与温暖。
但同时也令她感到深深的自卑,自己和他就是云与泥的区别,每一个方面都是云与泥的区别,他就算现在喜欢她,也仅仅是喜欢现在这副被他娇养着的皮囊。
除了这副被他娇养得很好的皮囊,其它的,她一无是处。
她既没有有趣的灵魂,也没有其她女孩子的那种能提供情绪价值的超高情商。
现在傅斯宴所做的一切让她有种在做梦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