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,精神萎靡。

    吴夫子手持戒尺,训斥道:“看看你们现在的模样,一点精神也无,将来如何考科举!”

    “还有,往日为师分明教授过你们如何作诗!”

    “但你们所有人眼睁睁看着《咏鹅》输给一首歪诗,却无动于衷,还敢抱怨崔岘逞强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气煞我也!”

    听到夫子这话,学子们顿时表情讪讪。

    也不能怪他们呐,赵耀祖那首《咏新竹》,乍一看确实挺唬人的嘛!

    这时。

    忽听一人喊道:“崔岘来了!”

    一族学的人齐刷刷转身,直直看向门口,眼神热切。

    终于回来了。

    这段时间,全族学,不,全南阳都在激烈谈论他呢!

    方才还臭着脸的吴夫子,表情一刹那由阴转晴,笑的满脸都是褶子。

    瞧的族学一帮学子们瞠目结舌。

    天呐,这个老古板,他竟然还会笑呢!

    “崔岘,好孩子,总算是把你给盼来了。”

    吴夫子激动的竟主动过来迎接。

    瞧见崔家带的束脩,嘴角都笑的合不上:“这般客气,还给为师带了礼。”

    收了学生束脩,就是对方的老师。

    吴夫子自是不在意这些束脩。

    他在意的是,给一位神童天才做开蒙老师啊。

    不信的话,出去打听打听,就崔岘这般神童,仕林大儒们绝对抢着要收徒。

    也就现在这孩子还小,暂时便宜了他吴清澜呢!

    见吴夫子这般‘不值钱’的模样,裴坚四人纷纷怪笑出声。

    崔仲渊、崔伯山也想笑,但因为是以家长身份来的,忍得好生辛苦。

    等吴清澜收了束脩。

    崔钰、崔岘兄弟二人叩拜过夫子,这礼便成了。

    吴清澜略略打听了崔钰的学习进度,然后把他安排去了‘小班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