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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女吓得像根木桩,浑身僵硬,泪珠挂在长睫毛上,楚楚可怜,像雨后的花朵。
“倒长得不错,”楚天端详着这张惊恐小脸,嘴角勾起一丝邪笑,“比你那棒槌爹顺眼多了!”
他俯身在少女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低语:“今晚,就由你先来伺候朕。
好好表现,朕或许会让你多活几天。”
少女浑身抖如筛糠,眼中的希望彻底熄灭,但不敢反抗,只能认命般闭上眼睛,仿佛等待宰割的羔羊。
楚天哈哈一笑,打了个响指。
立刻有宫女上前,扶起少女,引向内室。
他又扫了眼剩下的女人,目光像是在挑选今晚的下酒菜,随手点了两个姿色尚可的:“你们俩,也跟上。”
剩下的女人如释重负,瘫软在地,但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,生怕惹来杀身之祸。
夜,深沉如墨。
行宫深处,烛影摇红,时而传出几声压抑的呜咽,很快被寂静吞没。
楚天感觉自己站在了世界之巅,脚下是臣服的城池,怀中是敌人的女人。
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,让他血液沸腾。
“长恨此身非我有,何时忘却营营。”
他默念着,眼神透过窗看向远方。
他要的,不只是战场上的胜利,更要让敌人从精神上彻底崩溃!
看着这些曾经属于别人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承欢,那种报复与征服的快感,比攻城略地更酣畅淋漓!
闭上眼,楚天沉浸在这种极致的权力带来的眩晕感中。
河北虽平,但他的征途才刚开始。
这天下,还有多少不服管教的刺头?
还有多少自以为是的诸侯?
还有多少等着他去“征服”的美人?
想到这,楚天体内仿佛有使不完的劲。
他翻身将少女压得更紧,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。
爽!
太他娘的爽了!
这皇帝,当得值!
……
翌日清晨,太阳懒洋洋地爬上城头,驱散了些许寒意,却驱不散邺城上空笼罩的压抑和血腥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