唰”地一下,一百八十度大转弯,明晃晃的斧头刃儿,齐刷刷对准了他!
“你…你们搞毛啊?!反了不成?!
老将军让你们砍他!砍那个老骗子!”
张猛彻底懵逼了,手指头哆哆嗦嗦地指着诸葛蛋,又难以置信地看向王敬尧。
王敬尧连个眼角余光都懒得给他,只是疲惫地挥了挥手,仿佛在赶一只嗡嗡叫的苍蝇。
“噗嗤!噗嗤!”
冰冷的斧头片子落下,干净利落,都不带打滑的。
鲜血跟不要钱似的往外飙!
张猛那颗还带着“我是谁?我在哪?发生了啥?”的懵逼表情的脑袋,嗖地一下飞上了天,来了个自由落体,然后“咚”一声砸在酒桌上,骨碌碌滚了几圈,正好停在诸葛蛋面前。
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得溜圆,仿佛还在控诉这操蛋的世界。
浓烈的血腥味儿瞬间冲垮了酒菜的香气,给这顿“践行宴”增添了一抹别样的风味。
那些斧头帮成员面无表情,跟流水线工人似的,动作麻利地把张猛那还在抽搐的身子拖了出去,效率高得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干这行很久了。
雅间里,只剩下王敬尧呼哧呼哧的喘气声,和诸葛蛋“哗啦哗啦”摇扇子的声音。
楼下,围着醉仙楼的王灿正急得抓耳挠腮,跟热锅上的猴儿似的。
忽然听到楼上动静不对,紧接着就看到张猛那颗血呼拉碴、死不瞑目的脑袋,被人潇洒地从窗户里扔了出来,啪叽一声摔在他面前!
然后,一群一看就是王敬尧心腹、眼神能杀人的亲兵冲了出来,三下五除二就把场面给控制住了。
他带来的那千把号士兵,大部分本来就是王敬尧的老部下,一看老领导的亲兵动手了,又瞅见了顶头上司张猛的脑袋瓜子,哪还敢听王灿这个二世祖瞎哔哔,纷纷“哐当哐当”扔了兵器,抱头蹲防,动作那叫一个熟练。